Rain Or Shine.
Act. 64
Act. 64
隔天一早他們在王子的催促下起床,就是搭高鐵到台中也要四十分鐘左右,九點鐘他們在一番折騰後終於整理好。
眾人集合在客廳,眼見每個人都拖著行李箱,就不見藤原柳一個。
「……拜託,誰去房間把他拖出來好不好?古屋!去把他帶出來啦!」佐藤再也等不下去,對著站在一旁的古屋上月忍不住抱怨。
時間都要來不及了藤原柳在幹什麼!
古屋上月尷尬的望著佐藤晃,乾笑幾聲,搖搖頭沒多說話。
王子忍不住偷笑,摸了摸古屋上月的頭,打發眾人幾句打算進去叫某個純情少男滾出來。
梁清澄在今天早晨知曉了事情原委,看見笑得樂開懷的王子,只能在心中默哀藤原柳誰都好惹就是別讓王子大人玩心大起。
想必下場已經讓昨晚大概沒睡著覺的藤原柳切身體會。
●●●
──時間倒回到今晨七點,古屋上月的生理時鐘在酒意的薰陶下有些遲鈍。
迷迷濛濛睜開睡意仍濃的雙眼,昨晚喝了一口威士忌就倒地不起的古屋上月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古屋上月打個哈欠,正想起身刷牙盥洗。
兩眼一打開就正對某人整夜沒睡滿是血絲的藍色雙眼。
幾乎快被睡意及疲勞的狀態讓藤原柳的眼球幾乎快退化成魚類,半垂釣的雙眼乍看之下還真有點怵目驚心。
古屋上月忍不住大叫:「嗚哇哇哇────有鬼──────!」
被徹底驚醒(其實本來就沒睡著)的藤原柳被古屋上月這麼一叫嚇得差點滾下床,勾著古屋上月的上衣好不容易才免於皮肉之苦。
說是上衣也不過就是件單薄的布料而已,立刻就被扯開的圍裙大方地讓古屋上月嫩白的皮膚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遺。
藤原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粉紅色圍裙,再看了看古屋上月。
古屋上月看了看藤原柳手上的粉紅色圍裙,再看了看自己。
「─────!」無聲的尖叫湮沒在古屋上月衝進浴室的狼狽腳步聲。
昨夜不夠早晨又來個震撼教育。
藤原柳忍住被古屋上月狠狠打了一巴掌的疼痛,捲縮在床上對自己精神好得異常的小Jack感到不知所措。
上月的皮膚好白……反應好可愛……
倒在床鋪上的藤原柳又是想哭又是想笑,更想流鼻血。
另一方面在浴室裡的古屋上月差點把自己的頭埋進馬桶裡乾脆一輩子都不要出來見人算了。
除了把臉埋在浴巾裡『嗚哇哇哇哇哇哇哇!』的叫喊古屋上月暫時做不出任何反應來。
完全處於『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被看到了被看到了……』這樣少女式想法的迴圈中,古屋上月的臉紅的快能滴出血,赤裸的身體讓他更能感受到心臟跳得是有多麼亂七八糟無法無天。
無論是穿著圍裙的樣子還是裸體的樣子全部都讓他害羞到快要死掉了。
就算覺得早知道就不要聽王子先生的話,但此時此刻已經為時已晚。
沉澱良久的古屋上月讓狂亂的心臟緩和下來,雖然還是害臊到快要休克,但一直裸著也不是辦法。
即使多麼不想開口講話,就是出聲都讓他感到好想死,還是必須……
藤原柳在門前躊躇許久,來回踏步,想著要怎麼開口而搔得後腦勺都快流血,但讓上月一直裸著肯定會感冒的。
總歸來說都是他的錯,會讓上月有這種反應也是自己不對。
摸摸自己被打腫的臉頰,藤原柳思量片刻,決定不再猶豫。
把古屋上月的衣服放在門口,藤原柳敲了敲浴室門,搶在古屋上月之前開口:「……上月,我把你的衣服放在門口,還有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我會先出去,等你整理好了我再進來。」
說完藤原柳即刻離開房間,彷彿為了讓對方確認似的特意讓關門的聲音大了些。
古屋上月不爭氣的爬到門口,忐忑的先開了個小縫,確認藤原柳已經離開房間才迅速的抓過衣服立刻換上。
穿上藤原柳拿過的衣服,似乎就連這樣都讓人害臊,就像是衣服上留有那個人的觸感,氣味,他的。
古屋上月揪著衣袖,望著鏡子中狼狽的模樣,羞紅得一蹋糊塗的臉孔連自己都要認不出來了。
害羞到沒辦法思考。
就連剛才藤原柳體貼的行為都讓他感動到七暈八素。
更讓人害羞的是,被看見後的感覺除了數不盡的害臊之外,完全沒有難受的排斥感,卻也沒有『反正都是男人,被看見也沒什麼啊』這種無所謂的感覺。
取而代之的是──感到很高興。
明明就害羞到連呼吸都很困難,卻又高興得讓身體燙了起來。
在還辨析不了這種熱度為何的古屋上月,光被腦袋瓜裡的羞赧刺激到不行就夠他受的了。
再一次體認到自己是真的喜歡著藤原柳的古屋上月,又再度在浴室裡害羞個沒完。
●●●
被王子大人拖出家門的藤原柳立刻就遭眾人撻伐一番,梁清澄更是雪上加霜的丟了一副車鑰匙給他準備下台中了。
藤原柳接過鑰匙,一臉困惑:「幹嘛給我車鑰匙?」
「我們兩個必須開車到台中,怎麼,有意見嗎?」
「哈?Why?」
「不然這樣到台中怎麼有交通工具啊,Fool!」
「慢著!直接用寄的不是更快嗎?」
「叫你開就開!跟大人頂嘴找死嗎?」梁清澄一把扯過不識時務過頭的藤原柳到一旁耳語:「還是你要在高鐵上把昨晚的事情搞得眾人皆知啊?白癡!」
「呃?你知道了?」
「當然,聰慧如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昨晚有個純情少年兄就是看到美食當前還勒緊皮帶說要減肥……」
「夠了夠了夠了夠了謝謝你的好意我要開車──!」
摀住雙耳的藤原柳慘痛的叫出聲來。
一方面感謝梁清澄的體貼讓他免於和上月昨夜的事情開誠佈公,坐上駕駛座的藤原柳更想著,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些事情忘光。
玷汙女神(上月)是夢裡才能做的事情啊藤原柳──
to be continued...
其實我一直都好想讓阿柳說出台灣方言,比如說幹什麼的幹啊、或是靠邊走的靠呀、媽媽的皮包的媽的也很迷人呢…
不管到幾歲我還是覺得會罵髒話卻很溫柔的男人很美妙(笑)
清澄就是在阿柳沒辦法罵靠北邊走的怨念下產生的角色…(假的)
留言依然下次回對不起|||||||||||
期考前還在寫柳月組的我真夠嗆的啊...wwww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