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
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含著蘇打冰棒對著熟睡中的小貝魯眨眨眼睛。
無聊死了。
如此囁嚅不休,蘇打冰棒在陽光底下不斷消融,滴過男鹿辰巳的喉頭,尖銳的喉結微微顫動,讓一口冰涼的甜水直通五臟廟。
貝魯安穩的呼吸起起伏伏,不知不覺跟著想睡起來的男鹿困頓地打起哈欠,明明才剛起床不久怎麼又犯睏。
希露達也不曉得跑哪去了,早上一聲不吭就丟著貝魯出門。
乾脆的把吃到一半的冰棒吞進喉嚨,險些被冰得一蹋糊塗的他在床舖上翻來覆去不停打滾像要把酸澀的痛覺甩開,超級冰。
總覺得冰到連頭都開始痛了,從眉心的開始蔓延出去的疼痛。
唔呃哇啊冰冰冰冰冰死人了────!抱怨個沒完的男鹿辰巳火大起來,老子什麼時候叫你痛了啊?臭腦袋!
不是說笨蛋最不容易用腦嗎?
「…喂,白癡,你在幹嘛啊?」又提著一袋冰棒進門的古市貴之看著該說是孽緣還是青梅竹馬好的男鹿辰巳對著頭頂猛敲:「嫌自己不夠笨嗎?」
噗哧噴笑一聲,本想帶著冰棒討好一下希露達的想不到她人卻不在。
「喂欸你知道冰吃太大口頭會痛對吧?」
「廢話嗎。」
「那該怎麼辦?」
「啊─嗯──舔一舔?」古市貴之打哈哈的笑著唬弄過去。
「!」
「!」
男鹿辰巳靈光一閃確認彼此距離不超過十五公尺,啪一聲惡虎撲狼。
莫名其妙被一個臭汗淋漓的青少年壓在身下的古市貴之感想只有一字:「啥?」
「舌頭借我。」
「借你妹啊給我去死!!!」連續用了三個驚嘆號的古市貴之一把推開頭殼絕對是被冰到壞去的男鹿辰巳。
被推開的男鹿辰巳一臉不耐煩喃著你就想這樣看著自己唯一的好朋友被冰棒活活凍死嗎?
古市貴之臉一黑想也不想就回他一句會被冰棒凍死全世界大概就你一個吧?
「舌頭借一下會死喔?」
「會死,絕對會死。」
「市古你在逼我───」
「你妹的市古是誰啊!」
吵個沒完於是男鹿同學趁人之危咻砰一下硬是將可憐兮兮古市小朋友定在牆邊扯開人家的兩片唇眼睛眨巴眨巴就親了上去。
全是蘇打冰棒的甜甜香氣。
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的古市貴之只能望著腦袋凍僵的男鹿辰巳對自己的口腔性侵害。
───啪咚。
拎著一袋冷凍肉餅的希露達進門後先是呆滯的看往四唇交接兩人,而後冷靜的提起袋子。
「打擾了。」這麼說,並默默拉上門轉身走遠。
最後身後傳來古市貴之一陣哀嚎。
唉唉,畢竟,夏日炎炎嘛。
說是簡稱讓我煩惱了一下,男鹿x古市到底要男古好(聽起來像是什麼古早的男人)還是鹿市好(專門賣鹿的嗎?),最後還是…那不如露骨好了。(真是自暴自棄)
(試寫就寫了這麼不純良的東西真是ㄉㄅㄑ)←悔意呢。
(其實是我的腦袋快要冷壞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總之貴之真是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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